范无咎的身影矫健而灵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和美感。一套华丽的舞姿过后,范无咎将胸前的辫子向后一甩,快步奔向谢必安。
此时的谢必安正专注地描绘着范无咎舞伞的英姿。完成画作后,他轻声说道:“好久没有作画了,感觉有些生疏了呢。”
“怎么会呢?哥哥的绘画技艺一直都是出类拔萃的,甚至足以媲美宫廷画师,千万别太过自谦了。”
听到范无咎莫名的夸奖,谢必安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范无咎说到这,谢必安先是笑了一下,而后他沉默了,范无咎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不合时宜。
他们都想起他们死在了那个雨天的景象,以及为了他们的愿望来到这座庄园当所谓的监管者。
片刻沉默。
谢必安拿起他的画给范无咎看,画上是范无咎拿起剑舞动的姿态。
深灰的身影在月下持剑,剑光霍霍,矫若游龙。那柄长剑雪亮耀目,寒光四射。
只是略有点不尽人意,谢必安许久没动笔,只能看出是一个人和一把剑有剑光,寒光。
范无咎小心翼翼地接过这幅画,仔细端详着画面上的每一个细节,不禁感叹道:“哥哥的画术真是愈发精湛了啊!丝毫未见退步之态。”
“真的吗?”谢必安半信半疑地凑上前去,盯着范无咎手中那幅画里的小人,又转头看看范无咎本人,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范无咎则对谢必安的画作赞不绝口,言辞间充满了夸张与赞美之意。
起初,谢必安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怀疑与震惊,但随着范无咎不断地夸赞,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似乎也相信了自己的绘画水平确实很高超。
范无咎兴奋地拿着这幅画四处炫耀,见人便说是他哥哥给他画的。
当他看到艾米丽和艾玛手牵着手回来时,甚至忘记了彼此之间监管者和求生者的身份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