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令他不满,感觉是不是自我催眠过了头,居然对主席会有如此病态的爱恋。
宋南眉头紧蹙,还在思考要不要来个反向催眠,在自己无法控制这股爱恋的时候设置一个安全点,好让他能保持清醒,怎料司煜言见到他的沉默,渐渐不耐烦起来。
他“啧”了一声,手肘轻击郁昭:“还愣着干什么?给他包扎啊,这东西露在外面是想炫耀什么?”
郁昭听闻,眼神微暗,推推镜框,伸手揉揉宋南的脑袋,见他望来,微微一笑:“这痕迹让同学看到容易产生误会,我帮你包扎一下好不好?”
宋南顿住,点点头:“好,谢谢医生。”
……
宋南慢悠悠行走在校园中,他脖子缠绕雪白的绷带,让他看起来更加柔弱、好欺负了。
他按上脖颈,轻抚绷带,嘴角微勾:‘484,司煜言和郁昭知道我遇到的是什么东西,也知道掐我的是主席。’
他不在意484有没有听,继续道:‘他们表现得太反常了,明明一开始很生气,结果看到这些痕迹就沉默了,也不问我怎么造成的……’
宋南轻叹一声:‘还以为郁昭会继续检查下去呢,他当时的眼神几乎要把我吃了,没想到看到我哭,他就马上收手,好可惜啊。’
忽地,他停下脚步,看到熟悉的教学楼角落,迈步走了过去。
……
“主席办公室很奇怪,最多走到书桌前,再往里靠近一步,我就感觉我要死了。”吴萧佳神色凝重,看向一旁的戚砚。
戚砚同样蹙紧眉头,神情严峻:“除了主席办公室无法靠近,我还没办法在学生会查出任何关于校庆的信息。之前宋南说有送过文件,还以为会有备份,结果什么也没有。”
陈思文听闻,凝视自己缠着染血绷带的大腿,缓缓舒出一口气:“关于校庆,我倒是有点线索。”
所有人的视线倏时定格在他身上。
陈思文呲呲牙,指了指大腿上的伤:“校庆主持人是主席和叶玉枝,你们去主席那,我就去叶玉枝那。他那确实有校庆节目的资料,最后的祭祀活动也确实和‘祂’有关,并且其中可能还写着‘祂’的名字,但是我还没看到就被叶玉枝发现,这伤就是逃跑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