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源给了这个人一脚:“瞎说啥呢,红衣姐刚才表现没看到?二十多个保安被她一人挑翻,这三个垃圾拿什么碰瓷我红衣姐?”
莫名挨了一踢的客人想骂人,看见是张家少爷,只得拍拍屁股憋回去。
他家公司是靠张氏企业活着的。
“三个副理事都到齐了,也好,省的我去找你们。”
凌婉处于风暴中心却波澜不惊。
这三人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拽,其实都是纸老虎。
礼服男摘下手套:“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天衣组织的人吧,总和组织作对的跳梁小丑。”
凌婉嗤笑道:“连看门狗都算不上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评价天衣?
所谓副理事,不过是黄昏象征性用来慰籍你们的骨头,还真被你们当宝贝了,天衣之中,谁还没杀过几个副理事?”
浴巾男脸色一阵青红一阵皂白,像是受了莫大屈辱。
礼服男语调没什么变化:“死鸭子嘴硬。”
保安服男人打了个哈欠:“到底打不打?我想睡觉了。”
“让我先试试她的实力吧 ”
礼服男拔出台球杆,双脚在地板使力一点,借力跳跃,离地蹿起。
一杆破空刺向凌婉。
现在可不是普通的球杆,礼服男把内劲聚集在球杆头上,看似圆滚的橡皮头闪动犀利锋芒。
小主,
长杆搅动空气发出唰唰的声音,迅速放大,疾驰而来,别说是人,就算是水泥墙都能捅出个洞。
凌婉抬手,不闪不避,轻描淡写的接住了刺来的一端。
劲气撕碎她手肘红袖,露出的整条洁白玉藕,却像铁钳一般难以撼动。
“这就是你的试探吗?”
凌婉偏头讯问,语气嘲弄,皓腕变挡为拍,使长杆偏离方向。
她另一只手屈指一弹击中杆身,气劲似五雷轰顶,球杆瞬间化成齑粉。
红衣陡然加速。
在原地留下一具红色幻影。
凌婉挡满礼服男眼眶,她悍然出手,青葱玉指盖在礼服男惊愕的脸上。
猛然下砸!
“砰!”
地板凹陷,碎裂的细小瓷砖飞溅,一股鲜血从后脑勺缓缓流在地板。
凌婉看不见他的表情,丝毫没有罢手的打算,死死地把他头部按在地上摩擦,往前硬推二十米!
血液在地上留下一长串触目惊心的滑行痕迹。
“人模狗样的打扮真让人作呕。”
凌婉声音冰凉,礼服男整个后脑勺都磨烂了,死的不能再死。
“还剩两个。”
以一对多,必先发制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除掉最弱的对手,减小团战压力,震慑敌人。
这是某人教她的。
充满杀气的目光望去,孟任九打了个冷颤,提高嗓门对保安制服男人大喝道:“这女人有古怪,不要留手,一起上。”
“你不说我也知道。”
保安队长助跑几步,一脚踩在护栏上,腾空旋转。
挥出一片绚烂虹芒,繁星箭影坠落而下,激射向红衣女子。
穿个保安服放这么炫酷的技能,怎么看都很违和。
“呵.....”
红衣轻笑一声。
一片刺眼光幕升起。
风卷残云般斩落箭影,强大的气场震碎四周的玻璃,楼层为之颤抖。
浴袍男挥动长鞭,两击粉碎光幕,
他不屑道:“哼,这防御不过如此。”
“孟任九小心!”
离他十几米远的保安队长大声疾呼道。
“好快!”
孟任九不屑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转变,修长大腿横踢中他胸部,一举踢翻在地。
装逼死的早。
凌婉淡淡道:“这么急着来送死?”
保安男坐不住了,脚下生风,双拳轮锤,光箭从身后探出,试图救下仅剩的队友。
凌婉招架着他猛烈的轰击。
瞅准破绽一腿击碎光箭,扫中保安头部,连头带人飞了出去,直至撞到墙角。
脚下浴袍男还想挣扎起来再战。
白色高跟踩在他喉咙上,凌婉小腿用力,鞋跟如利刺扎破他的气管。
三去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