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言被他揪着，看向他时冷静说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无极长老给我托过梦啊。”

赵方仪将信将疑，眼中逐渐破碎：“为什么？师尊又不认识你，为什么会给你托梦？”

“为什么……一次也没出现在我梦里过？是真的恨我至极，都不愿意来见我一面吗？”

“不……我不信，我不信，这世上没有鬼，我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我师尊的这些，但是——”

楚景言视线刚好落在赵方仪的手臂上，他看见隔着衣服，有血迹透了出来，于是将他袖子往上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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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地上的白布，果真是赵方仪扯下的。

他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脸上是一副讨打的表情：“赵方仪，我们是宿敌啊，你觉得我会这么好心给你包扎？”

赵方仪一怔，毫不犹豫肯定道：“你不会！”

虽然这发展是楚景言想要的，但他还是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

楚景言在赵方仪的注视下，又接着问道：“那你觉得是言洛或者伏冥仙君给你包扎的？”

赵方仪同样摇头：“更不可能！”

楚景言将他袖子放下，也嫌弃将他一推：“那不就得了？！要不是无极长老天天在我梦里阴魂不散，你觉得我们会有闲心管你？”

赵方仪眼中惊疑未散，他注视着楚景言，企图在他眼神中看出一丝欺骗他的蛛丝马迹。

但楚景言神色如常，他整理着被赵方仪抓得皱巴的衣领，再一次感叹：手劲儿真大啊。

赵方仪颤抖着又抓住他袖口，声音断续道：“师尊他……这么久了，有没有想我？”

楚景言好不容易将衣领皱成一团的地方理好，又看见赵方仪抓住了他的衣袖，无奈道：“你先松手我就告诉你。”

赵方仪脸色有些苍白，在权衡过后果真听话松了手，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这个答案，他盯着楚景言，眼中满是期许和忐忑。

楚景言又顺手理了理衣袖，理好后抬头漫不经心说道：“关于想没想你这个问题，无极长老没说。”

“他只叫我看着你，让你好好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