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也有几人吵着要敬玲珑的酒,都被邱瑾瑜挡了,说公子的酒,都由他代喝。
起初方球儿李霁还不依不饶,被邱瑾瑜瞪了几眼,也只得见好就收,又去张罗与旁人对饮了。
酒过三巡,邱瑾瑜情绪高涨,与严靖也彻底拉开了话匣子,聊得不亦乐乎,心血来潮间就问起了严诗韵。
“本王记着,你那时一直为你家幺女婚事忧愁,今儿这么一说起来,本王倒是好奇,令千金最后花落谁家了?”
严靖笑意一滞,随即又释然的笑着摇了摇头。
“王爷离京数载,也难怪不知道了,小女韵儿一直未嫁,今时已过了议亲的年纪,偶有上门提亲的,也都是为娶填房的。”
“陛下仁厚,知道下官在朝中经常因为韵儿未嫁一事被非议,曾指过一门亲事。”
“但韵儿这孩子,瞒了我同她母亲,入宫求见了皇后娘娘,说是非她所爱者她不愿嫁,宁愿快活肆意一生,也不愿去后宅管家争斗蹉跎岁月。”
“好在陛下和娘娘没与她计较,这亲事也就作罢了。”
邱瑾瑜闻言暗中与玲珑对视了一眼,又朗笑着说道。
“依本王看,严小姐才是豁达之人,当年若非陛下硬要指婚,本王原也是打算打一辈子光棍,躲个清净的。”
“与自己无心之人朝夕相对,的确蹉跎。”
严靖苦笑着饮了一杯酒道。
“下官现如今也想开了,只要她开怀,我和她娘也不逼迫她了。”
“下官的次女及笄时非说仰慕建安城一才子之名,便是做妾也愿意嫁去,现在每每回来省亲,都要在家中哭诉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