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变则通,通则达,达则兼济天下,妾身明白王爷顾虑,若是大兴土木拓宽道路,势必要推倒许多临街房屋。”
“只是定安是座古城池,这街道的规划已拖住了咱们下面的脚步,若此刻不当断则断,早晚要受掣肘。”
“是以妾身觉得,如今首要的,是重修城里城外官道,便是花再多银子,也要修。”
“定安土壤肥沃,物资丰足,往后路通了,自是会有南来北往的行商买进卖出,互通了有无,定安才能真正发展起来。不过就眼下这官道,马车行不出去几里路,货物便都要颠烂了。”
玲珑打小便是被当作储君培养的,说起治国之道来她也能辩上个三天三夜,更何况是一个定安之策。
她所说的,邱瑾瑜也并非没思虑过。
只是他一直觉得战后需要重整的事太多,这路一修,便会误了不少旁的事。
如今听玲珑这一说,反倒觉得是自己舍本逐末了。
“所言有理。”
“不过本王倒是有一点好奇,你只在城里城外走了这么一遭,就能看出道距不足。”
“你既懂得这些,为何凤阳会被霍文公那老小子……咳,为何会被你父亲管成那个德行?”
玲珑也知道多说多错,他已问过多次有关自己的过往,都被她含糊过去了。
但她觉得既邱瑾瑜有颗利民之心,她便不愿袖手旁观,哪怕只是帮他出出主意。
“在雍国,女子不得议政,妾身父亲是皇室出身,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