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农民在无数战役中拥军,让我们有了全新的中国,像我们队里的地方养十几个孩子不成问题,其他生产队养一两个孩子不成问题。”贾棒梗知道六九年就会大力推行知识青年上山,便提前说了。
“你小子就是一个典型代表,怕不怕我把你推出来?其实,大概8年前就有有识青年到农村扎根了。”
贾棒梗表示自己孤陋寡闻了,“周爷爷,您把我推出来,有没有什么奖励?”
周老卷起两根手指,冲他的头就是两下,“这算不算?跟你在一起,我只想动手。”
这只能算搔痒。“周爷爷,这一次出去巡演,捐款有多少了?”
“整个社会捐款已经超过2,000万了,你们真的做得很不错,也有几百万。”
“那我得学习南方方言了。”
周老留了一辆吉普给庄老,大秘书陪着大家对小麦、油菜考种,这种专业术语还是庄老教他的。
“棒梗,我知道你们的术语跟我们的专业术语有一定的差别,麦子肯定要数他的穗数、有效分蘖数、穗粒数,我拿回去之后还要称千粒重,千粒重就是1000粒麦子的重量。然后我们把它们的单位基本统一之后,连乘起来,就可以推算一亩地它的理论产量。”
“庄伯伯,那实际产量是不是咱们现在就收割,然后脱粒再暴晒?”
“是的,只要把它晒到含水量在13%这个幅度就行了。”
“为什么不能晒得特别干?”
“晒得过干可能影响发芽,晒得不干容易发霉。”
“看来凡事都要讲过犹不及。庄伯伯你就下令吧。”
“各位社员,我们就在这圈定的绳子范围内割,外面的一颗咱们都不要多割,这样就能够客观地评价棒梗种子的产量,少割了多割了都是弄虚作假。”
“各位长辈我补充一句,像庄老说的,咱们没必要为一点产量弄虚作假,因为这个种子最后是要到全国,我们可不能对不起全国的父老乡亲,否则那我们就是国家的罪人。”
黄铁锁不悦地说:“棒梗,你这是瞧不起你的长辈啊,要不你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