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间瞬间有些为难,而我亦是如此。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们都很清楚蔡哥是什么意思。许间已经结婚,而我也并不是那种玩得很花的人。我们面面相觑,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犹豫。
见状,蔡哥没再言语,只是独自点了支烟,眼神微眯地盯着我们,好似酒意也消散了大半。
我内心更加挣扎。如果没猜错的话,若这次不去,敬南镇这个项目指定得黄。可若去了,那自己则会变成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
思索良久,我终于下定决心,虽然我很穷,但也应该有所坚持,有些事情只有0次和无数次。
念及于此,我率先开口道,“蔡哥,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手里还有几个方案需要完成,要不下次?”
“小许,你怎么看?”蔡哥没有理会我,而是看向身旁面色挣扎的许间。
许间看了看我,神色更加复杂,许久,他才艰难道,“蔡哥,我们今晚的确还得加班,您看要不这样,我陪您再喝点儿,让若愚先回去把手里的工作做完……”
“那啥……蔡哥您多担待,我们今晚的确有事,也不能失信于人……”似是担心蔡哥生气,许间继续赔笑道
“也行……那你先回去吧。”蔡哥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看向许间示意道,“小许,上车!”
寒风中,我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子内心有些凌乱。
我很清楚许间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几百套房子,除去返点,也足以让我们咸鱼翻身。
只是,我却有些愧疚,这种又当又立的感觉,像极了当年被陈漫母亲将自尊摁在地上使劲摩擦的感觉,我似乎又一次将难题推给了别人。
回老屋的路上,我整个人都沉浸在愧疚的情绪中。
事实上我也很清楚,但凡是搞工程的人,迟早会遇到这些事情。
民间有句俗话,嫁人不嫁工程男,表面意思是工程男没有陪伴家人的时间,但行内人士都很清楚,最大的问题在于工程男大多玩的花。
我也是搞工程的,虽然很想否认,但这是不争的事实。
犹豫许久,我最终决定再提醒许间几句,毕竟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一旦做出有违公序良俗的事情,这将成为他洗不清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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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当我拿出手机时,许间却率先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