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方末推出的气浪，朝瑾羽挥出数道剑气。

剑气凌厉，瑾羽若是继续攻击刘明轩，下一刻也会分尸两半。

在刘明轩的命和自己的命之间，他选择自己的命。

身形扭转，避开剑气。

“噗——！！”

挥出剑气的同时，气浪拍在芷若胸膛。

她哼叫一声，脑袋发懵，胸口好似撕裂，气血乱窜。

一口粘稠血液喷出，眼仁发红，额头筋脉凸起，面色发红。

清幽身影落地，发丝散乱，踉踉跄跄，骨头炸裂，身体颤抖，颤抖......要站不住了。

血滴滴答答落下。

眼前红彤彤一片，心脏跳动声在耳边回响。

“哈哈，这下你没机会逃了。”

瑾羽大笑一声，再次冲向刘明轩。

“我叫你动手了吗？”战斗被打搅的方末怒火中烧，一把捏住瑾羽脑袋，提小鸡一样，重重扔了出去。

瑾羽摔在地上后急忙后退。

方末拳头捏紧，一脚蹬在瑾羽小肚上。

瑾羽疼得龇牙咧嘴，脸色难看至极，“别别别，头，头，我错了，我错了。”

前面在干嘛，脑袋太疼，不能思考了......芷若俯身抱起刘明轩，脚下一蹬从人群中飞出去。

吴血和四个随从不敢阻拦。

方末用脚使劲踢瑾羽，发泄心中怒火。

瑾羽伸手格挡，看到芷若飞起的身影后惊呼，“头，头，刘明轩逃了，一会要杀要剐都可以，但是刘明轩逃了，我们都不好向上交代啊。”

“你还敢威胁我。”方末扬起手掌差点拍下去。

吴血适时走出，拱手道：“确实逃了，追还是......”

方末紧了紧手，牙痒痒的说道：“追。”

......

楼顶上，寒风呼啸。

芷若一脚一个血印，衣服湿透，背影摇摇晃晃，显得单薄凄凉。

“不要怕，不要怕，我带你出去。”

芷若喘息极重，眼泪从眼角滑落，混合脸上的血水，浸入衣服。

她哭只是因为太痛了，整个身体跟要碎了一样，脑袋胸口疼得像塞了水泥。

身后的人紧咬不放。

瑾羽率先追上，一扇把芷若打落下去。

而后所有人都围上来。

芷若摔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她喉咙一直冒血，血腥味不散，强撑着，翻了个身，弓背，喘气，而后缓缓站立。

血咕噜咕噜从口中趟出。

透过发丝，她恨恨的望着这些人。

“手下不听话......这场战斗，是我......”方末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头，夜长梦多，不要和她废话，杀了吧。”瑾羽连忙拱火。

芷若颤颤巍巍，把刘明轩护在怀里，提剑对立。

六人围上去。

瑾羽阴笑......死女人，碍手碍脚，先杀了你，我再杀刘明轩。

六人一齐出手，刀剑，铁扇全都招呼。

芷若一剑挡之，双拳终究难敌多手，她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地上全是血。

轰——！！

瑾羽一扇把芷若扇飞出去。

芷若抱着刘明轩在地上打滚，她抱得紧了些，细若蚊吟地念道：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