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月很不满，笑容瞬间消失，转而换上一副鄙夷和失望的神色，“你们怎么这样，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人类的命运都掌握在你们手上了，你们应该有些牺牲和奉献精神。”

“人类这个课题太大了，我们没有这个能力啊。”

“我当你们是聪明的，原来和之前来的那些没什么分别，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既然这样，那也不需要留你们一命了。”

翻脸比翻书都快，一会功夫几人从畅谈人类未来转变为剑拔弩张。

“林晓月，我们该放下这个执念了，这里的人，人不人，鬼不鬼，你不也活得痛苦吗？不如就此结束，让他们带走那些仪器和数据，回到过去，重新开启新的探索。基因改造和人造人都是错的，都是错的！”

“怎么不可能，晓月26那么完美，这个技术应该被发扬，他们会是完美延续人类种族。”

“可只有晓月26成功了，其他那些又算什么……”

李向阳好像时而正常，时而疯癫，说着说着他又有些癫狂，双拳重重砸在实验台上，灰白色的桌面上印出血迹，他把自己的手锤断了……

但是他好像感受不到痛觉一样，不顾手腕骨头裸露的伤势，继续刻板的砸向地面。

林晓月已经习以为常，她并没有收起周身的戾气，但还是和余缈缈他们解释着李向阳的异常行为。“这就是副作用，像动物一样，刻板且暴力。不用管他，一会儿就好了。”

“你们有这个计划，为什么不能自己去做？你们也可以离开十九所不是吗？甚至可以切换时空来去自如。”

“我们不行，我是这个时空的，而向阳是未来时空的。”

余缈缈的脑海里出现三个维度，过去，现在，未来。

她属于现在，但出于某种原因回到了过去并又因某个契机来到了现在，李向阳属于未来，但是在未来他发现实验失败，拯救人类计划无望，他带着一切想要回到过去，却只抵达了现在。

看来时空穿越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眼见着林晓月和李向阳互不相让，各执己见。

此时门却被推开，年轻版的李向阳推门而入。“你们三人在这里做什么？”

年轻的李向阳好像并看不见中年李向阳，径直朝余缈缈、陆安和林晓月走过来，他脸上有些许不自然，看向林晓月时目光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