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扫过一遍,其中几个点让她回忆起李向阳的话。
“进入任何实验室前必须更换无菌服。”
“不经过允许,未通过培训考核的学生不可以进入任何实验室。”
“不许向任何人打听实验的内容和目的,除非你做好赴死的准备。”
她们在教室后排角落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显眼,并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在这个陌生且充满未知的环境中,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生存的关键。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神秘的气氛,余缈缈注意到所有的学生们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无一人交头接耳,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讲台前,等待着什么。
很快,一个中年白大褂男人手持一根铁棍步入教室,眼神深邃威严,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鹰勾一样的眼睛仿佛时刻洞察人心。
不过,除了有些严肃,这个人看起来不似刚刚那个刘主任,没有那种怪异的疯癫感。
但是要说正常,也不正常,毕竟她还没见过有老师拿着铁棍来教书。
“上课。”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重击,“砰”地一声,讲台的裂痕更深了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