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抬头望向母亲天真的问道。

即使十分悲伤，妇女还是挤出了一些笑容，和蔼的蹲下身抚摸着女儿的小脑袋。

“没有，爸爸只是因为工作心情不太好”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握着母亲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

“妈妈，我想吃哈密瓜”

妇女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道月牙，此时身边女儿的陪伴才是她失败婚姻唯一的慰藉了。

“这么晚外面买不到了，等到了外婆家再吃吧”

小女孩咧着嘴露出一个笑容，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

小手握着大手，在这寒冷的冬夜里，都是彼此唯一的温暖。

“对了妈妈，明天可以去游乐场吗”

小女孩一蹦一蹦的，兜帽上的小兔子耳朵也跟着上下摇晃。

“好哇宝...”

妇女的话戛然而止。

在小女孩呆滞目光中，妇女的脑袋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母亲喷洒的血液染了女儿一身。

李强缓缓从无头女人的身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他面无表情，把玩着手中的杀猪刀。

怜悯？

不好意思...

自从父母死后...

那玩意...

我早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