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心中恨恨道。
“没,没事,就是口干了!”
江寒舔了舔嘴唇回道。
“负剑,快去端茶来给涵儿!”
听到江寒口渴,司马洛程立马掉头朝一旁发愣的侍从叫道。
“哎,我这就去!”
那叫负剑的侍从急忙应了下来,笑眯眯的转身往屋内跑去给江寒倒茶。
珍珠两眼一白!
喝,男人!
“可好点了!”
江寒喝下负剑端来的茶后,司马洛程抿着嘴一直站在身边,目光温柔的看着江寒问道。
“好,好多了!”
“你一天除了舞剑就没有别的事了吗?”
江寒这话说的委婉,本是告诉司马洛程你剑法舞得烂,看着辣眼睛,咱换一个别的聊聊。
“我还会舞枪!”
司马洛程不明所以,接话道。
“哎,去你房里看看,对了,你有私房吗?”
直男的通病,永远不知道女人想要什么,如今的江寒切身体会到了,急忙将这个话题引开。
珍珠.......
负剑.......
司马洛程脸色一红,但是心上人都说了,那必须得满足,大手一挥,引着江寒往自己房间走去。
到了房门口,珍珠本想跟着进去,可司马洛程一个凶厉的眼神落到她身上,让她一滞,一只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要是进去了,估计要被司马洛程恨上,主人一怒,她这个小女使性命不保!
可要是不进去,江寒被司马洛程借机骗上床去,回头见了司马洛苏,同样性命不保!
一时珍珠陷入两难境地!
这破班,上得咋这么揪心啊!
珍珠欲哭无泪,在老太太那里摸鱼摸了十几年,终于迎来了报应了吗?
等江寒进了屋子,又成功阻下珍珠的脚步,司马洛程嘴角划过一丝得逞的笑容,转身便关了房门。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