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在夜色之中,西陵嫘好像看到在不远处有一个正在观察他们的身影,虽然这个人她不是特别熟悉,但她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印象的,这个人就是经常跟在画羽后面的一个画羽的心腹,于是西陵嫘故意装作心情特别糟糕的模样,沮丧地对阿雨说道:
“阿雨,是姨母太不小心了,弄丢了那一件衣服,姨母连累你啦!”
阿雨刚开始有一些发蒙,在看到西陵嫘给她使眼色以后,用眼睛的余光去看看自己右手边不远处,有个趴在拐角注视着他们这边的女人,就懂了西陵嫘的意思,执起西陵嫘的手安慰地大声说:
“姨母,没关系的,我们阿渝部落的所有人共进退就好,就算是明天我们没办法完成和九黎族蚩尤大头人的约定,我们也不怕的!”
看着阿雨明显有些刻意的痕迹,西陵嫘在确认那个人看不到的时候笑着摇摇头,然后搂过阿雨,像是在互相安慰似的拥抱住对方,让人还以为她们是有些绝望了,在抱头痛哭。
而阿渝部落的妇女们也纷纷加入其中,而在一旁默默站着的男人们也垂下了头,让这个夜晚都透着绝望的气息,让守卫和不远处站着观查的花期都体会到这种绝望,也让花期终于放下心了。
其实之所以花期会过来,是因为画羽在吃过晚饭以后,就去查看花期偷来的衣服,自然就发现这不过就是一件麻衣,于是马上把花期找过去,骂了花期一通后,马上让她去观察阿渝部落人,是不是有丢衣服的沮丧,如果没有让她再想办法把真正的虫衣拿到手,此时花期看到阿渝部落的绝望彻底放心了,转过身开开心心地回去向画羽复命去喽。
苗黎族蚩尤住处
第二天一大早迫不及待想看西陵嫘和阿渝部落人下场的画羽,就娇媚地催促着蚩尤起来:
“大头人,起来了,今天不是要看看阿渝头领的虫衣吗?我可是从昨晚就一直期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