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嫘他们走了以后,蚩尤想问问炎居对这件事的看法,于是挑起眉毛望着炎居问道:
“没想到阿渝部落的这个头领还挺厉害,看那身段想必没毁容之前是个漂亮小妞吧?她能想到让我召集各个部族头人发誓,这头领不是个好对付的啊?你说说该怎么办?”
可炎居像是魂不附体似的,根本没在听蚩尤说的是什么,蚩尤看出来炎居的心不在焉,提高声音:
“炎居、炎居,炎居,问你怎么看这件事呢?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答应吧蚩尤觉得没面子,不答应呢可以用阿渝部落的其他人威胁阿渝头领,可这阿渝头领明摆着与所有族人共存亡的架势,就怕他们杀了一个,阿渝头领就跟着一起去了,这样他们想要得到的秘密就会永远得不到了,这就是投鼠忌器。
叫了好几声炎居才有了反应,听到蚩尤的问题,他突然想到那个小姑娘,心下一软,于是劝说蚩尤:
“大头人心里既然没有把他们全部杀死的想法,又何惧一个誓言,当然召集所有头人就没必要了,也不能让他们觉得大头人那么好说话,就仅仅答应明天在这里向上天发誓不伤害他们也就好了,其实这个阿渝部落头领也不过是想要她的族人安全而已!”
虽然听到最后那句话蚩尤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的,抬头看了炎居一眼,不过炎居的方案也倒是可以接受的,蚩尤最终决定答应下阿渝头领的发誓要求,既然事情都说完了,蚩尤对炎居说:
“去叫你姨母进来吧,你也累了,回去歇着!”
炎居点点头,向蚩尤行过礼若有所思地走出蚩尤的房子,他决定要找阿渝头领问问看。
苗黎族河边
西陵嫘他们的住处被分配在了越发简陋的大屋子里,男女各一间,都是沿着河岸的。
一进去就有一股不好闻的霉味,一看就是九黎族自己人都不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