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征服暗流，你必须亲自跳入深海，摸清每一道漩涡的走向。

胡志明市，凌晨一点。

城市的霓虹灯早已褪去，大街小巷只剩下零星的光点。林川独自坐在办公桌前，窗外是无尽的夜色。他手边的咖啡杯已冷，屏幕上闪烁的数字和数据却让他的眼睛始终未移开。

“老板，还没休息？”维克多推开办公室门，端着两杯热茶走了进来。他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沉寂。

“你觉得马来西亚市场的暗流有多深？”林川接过茶，语气低沉，却带着一丝凌厉。

维克多坐到沙发上，沉思片刻：“够深。用户需求碎片化，政府政策多变，本地资本还暗中联手扶持他们的企业。最麻烦的是那些KOL，一半握在敌人手里。”

林川嘴角微微上扬：“既然暗流深，那我们就得做一场漂亮的潜水战。只是，我想知道，我们的对手到底是谁。”

几小时后，清晨的胡志明市机场。

维克多和赵宇匆忙赶到登机口。他们将飞往吉隆坡，与当地的一家数据分析公司会面，这是林川设下的第一步棋。

“这次谈判非同小可。”维克多靠在座椅上，对赵宇说道，“林川的计划看似是正面推进，但实际上我们需要在暗中布子。吉隆坡的这家公司不仅掌握了本地社交平台的数据，更与几家顶级KOL有深厚的合作关系。”

赵宇点头：“数据是好东西，但我更在意的是那些KOL的心态。如果他们一直对我们存防备心理，合作会很难推进。”

“放心吧。”维克多轻笑，“有些人，不是钱摆在桌上就能谈成的，我们得用更深层次的东西去打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