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正笑道:“足以养家糊口,我父亲也在修车,他的生意也还好,我爷爷偶尔给人看病,也有一些收入,所以家里的负担不大,尽管现在有许多人失业,我一家子还没受影响。”
谢勇一惊,其实小时候许可正说过爷爷看病的事情。
他爷爷是一个中医,是祖传下来的有四五代人都是从事中医。
不过,在许可正出生前,他爷爷因为没有医生从医资格证,被迫关了门诊,也就在那时,他父亲弃医,改学修车。
而他取名许可正,也是他爷爷为了提醒自己不公开行医取的名字。
“你爷爷看病是违法的呀,还敢做下去啊?”谢勇说道。
许可正笑道:“又没开门诊,是有些病人听说我爷爷治病快,上门求治,而且我爷爷不开药,只开药方,病人自行去买药材。”
谢勇说:“你的意思是病人来你家闲聊一样,顺便把脉,然后开个药方什么的?”
许可正说道:“是啊,我爷爷就爱中医,要他完全放下,他不干,所以他就这么干,都已经二十几年过去了,也没出事过,而且他没有明确收多少看病费用,一切随喜,病人随便给个红包就好,多少钱都无所谓,但是治好了病,我爷爷希望病人能送一面锦旗感谢。”
谢勇一听,十分不解,不正常收费,却要锦旗,这是什么情况?
“你爷爷这个癖好有点怪。”谢勇说。
许可正说:“一点都不怪,他是要一个好名声,用他的话来说,西医排斥我,说我没有这个证书,没有那个证书,我要用收集起来的锦旗打他们那些专家级医生
和博士级医生的脸,看他们的证书有多少人认同,有多少人含金量,我就以病人的锦旗,来记录我治好了多少病人,将来他拿证书出来说事,我就拿所有锦旗来砸他头,与他抗衡。”
“厉害!”谢勇听了,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心下起了无限的敬佩之意,“这么说来,你家不是有很多锦旗?”
许可正笑道:“堆满了一个房间,就算是烧成灰,都能埋下五个专家级医生,我父母都劝爷爷,劝他不要收集锦旗,觉得毫无意义,但是房子是爷爷买的,他要空出一间房子来存放,也拿他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