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诅咒和逸闻的真实目的……是让鬼丸……”难以置信,但是倘若顺着大典太光世的话推测,却也只能得出这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结论,于是小次郎的指尖便颤抖了起来,随后像是畏寒一样的蜷起,“怎么会……”
“但是……没成功,是吗,”三日月宗近虽然也感到窒息,但还是强撑着,得出了结论,“如果那个时候就已经成功了的话,大典太你也就不会强调,被世界意识扔出来的时候了。”
“……当然没成功,所以那家伙才会明明是自己做的事,却全推到阿槐身上,好让阿槐这个脑袋本就不灵光的家伙上当受骗,无自觉的同意了那家伙把自己虽然已经有了裂痕,却也没到彻底破碎程度人性和自我认知全部掏空,强制的塞进那堆垃圾,又丢出去的事情。”
大典太光世的语气和表情都是完全无有变化的平稳,但是在场的人和刃,却几乎都感受到了他近乎是在咬牙切齿一般的杀意,除了前期一直放任了大典太光世揭自己的底,此时却一脸认真的回头抗议的鬼丸国纲,“我的脑袋没有不灵光,光世。”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不应该是你的人性和自我认知被彻底掏空了吗?!怪不得你后面表现得越来越拟人,合着你根本就没有那些东西是吧!
“光世有,把那些带回来,虽然很挤,但还是塞进去了,”鬼丸国纲对此略加思索,然后开始比划着解释,“没多大事……最开始的那个时候,已经和祂们打过一场了,不会随便醒……大时母是个意外,因为这里有湿婆的信徒,所以作为湿婆的妻子,被触动了。”
“……你还和那些打了一架?!我就不该……算了,你一向这样。”大典太光世一度想用自己搭在鬼丸国纲肩上的手抓着他来回晃晃,看能不能再晃出几件这人瞒着的事来,但目前还是出云国的事情比较紧要,而且鬼丸国纲现在也确实至少能听劝了,所以最后便悻悻的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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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问啊……所以现在可以继续说出云国了吗?”鬼丸国纲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十分锲而不舍的,试图把话题引回正道,“目前已知的,是出云国以前是某个知名不具的一摊人用来再演神话的舞台,而虚无僧他们则是充当神话中原胚的舞台装置。”
“话是这样没错但你为什么也开始叫他一摊人……好吧,一摊人也行,反正我是不想叫他名字。”小次郎小声蛐蛐。
“而在反复的进行神话再演的过程中,虽然量的积累达到了让原胚成为八俣远吕智的程度,但是虚无僧他们却在最后,将一摊人想要得到的成果藏了起来,以此塑造出了一摊人的实验失败了的假象……”
鬼丸国纲看向了终于冷静了些,看起来没那么激动了的一文字则宗,随后又看向了似乎是有些不太得劲,所以在调整脑袋上天盖的虚无僧,“那个成果,应该就藏在最后成了则宗的身体的,那具被判定为失败品的残骸里吧?”
“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们一开始也没想到,居然能那么成功的瞒过去,最后按计划让这具残骸落到正确的刃手里。”虚无僧大方的承认了,“还得多谢道誉,如果不是他当时向我们透露了那个,嗯,一摊人的计划进程,我们倒也不能将时间算得恰到好处。”
“道誉?!怎么可能……道誉他……他明明……他明明早就已经,”一文字则宗却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一样,无意识的捏着手里的扇子,“明明早就已经……在我的面前……被一摊人给……”
“……碎尸万段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