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表妹哦。”马主薄会心地笑了,他明白其中肯定有染。吴占山什么人,好色之徒,贪婪之徒,陶艳的美色能少了吴占山,这才怪呢。
马主薄转身问罗正兴:“罗郎中,陶艳怎么样?”
罗郎中回答道:“没有大碍,我用麝香醒神开窍,针刺百会、人中、内关、涌泉,人清醒多了,只是跌伤了,要慢慢恢复。”
马主薄走向陶燕,问道:“陶艳,我是马主薄,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头昏,记得不清楚。”
有人报告:“报告,马主薄,楼上有被盗的现场。”
“保护现场,我来查验。”马主薄说,“谁是目击者?”
有人说:“他,他,刁学礼。”
刁学礼不安地走到马主薄面前:“马主薄,我是住店的刁学礼,我首先发现的,听到响声我才出来,然后才叫隔壁邻居的。”
“陶艳,店里几个人住店?”马主薄说。
“两人,刁学礼是其中一个。”陶艳有气无力说。
“把刁学礼押到衙门,审讯。”马主薄说。
“马总管,我没做坏事,你押我干什么?”刚说话就被马主薄的手下控制起来。
“我冤枉啊。”刁学礼说。
“冤枉不冤枉,等案子查清不就明白了吗。”马主薄说。
“望马主薄明察。”刁学礼茫然了。
“陶艳,另一个人呢?”马主薄说。
“走了。”陶艳说。
“你卧室的东西被盗了,你去看看。”马主薄说。
陶艳来到楼上卧室,看到自己的钱财空空,顿时脸色苍白,“啊”的一声,气得瘫痪在地上,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陶艳,陶艳,你脑子没问题嘛,你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马主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