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荣骂道:“你才是狗,老子是人。”
“王······王郎中也在那······那里里。”看来他说得是实话。
事不宜迟,甲长与朱老科即刻骑马,往县城赶去,马蹄声声急。老科心更急,想到普小四吃枪子、村里被枪、老婆被辱、枪也被缴、修莲被绑,复仇的火焰在心里燃烧。他巴不得一下飞到县城,手中的马鞭打得更狠,更勤。他哪里知道,那一夜,马屁股的血,染红了他的鞭子。这都是仇恨惹得他心急,只想一个事……赶兵,请乡兵。
王修莲道:“我要方便一下。”
二流子说:“你方便了,我们就不方便了。”
麻子说:“废话,让她方便,你们几个围住草丛,然后用根绳子拴住她的一只脚,看她往哪里跑,你跑,飞飞不长眼睛,小心毙了你。”
就这样,按土匪的意思去方便。她在草丛里,这时她想到逃,知道四周有人,还有枪,更要命的是,那绳子还打个死扣栓在她的脚上,怎么也解不开,急死人了。
二流子说:“喂,还没完事啊?”
王修莲说:“还有会儿,不好意思。”
二流子说:“真有意思,几个大老爷们给一个娘们站岗放哨,哈哈!”
“为拉屎的娘们站岗,嘿嘿”
一个土匪唱起来,且反复唱:“妹妹你脱…裤…子,哥哥我等不急,哈哈,哈哈!”
“哈哈,再来一遍,哈哈!”土匪快乐着起哄。
好不容易才把死扣打开,王修莲猫着身子,往外轻轻地慢慢爬。借着夜黑,风吹树梢的声音,土匪的嘻笑声,从两个土匪的缝隙里爬过去。
“磨蹭什么?”
“这娘们是不是要溜呀!”
“拉金尿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