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哎呦……”
沈墨痛呼,又不敢叫太大声音。
长安手上青筋爆起,严词拒绝,
“挂剑草我绝不会用,而沈墨的命,我也一定会为主子拿下来!”
“长安!”
晚媚伸手拉住了长安的衣袖,身体微微颤抖,“可你的七杀毒……”
“我既然敢给自己下毒,就有解救的法子!”
沈墨忍痛忙言,
“姑娘别信他,除了挂剑草,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救他……”
“你给我闭嘴!”
剑再次贴近,沈墨瞬间一动不动,连气也不敢出。
“长安……我可以听你的话不用挂剑草……但还是望你别杀了他……”
“为什么!!!”
这一声,是长安用了全身的力气问出来的。
“因为我不想丧失本心,因为我不想变成一个杀人工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门外的宾客都还没有散去,他们根本耽误不起。
手上的剑略微松了松,他长叹了口气,只道一声,“好……”
——
“院中东西两侧都有兵士暗中守卫,北面为正门,更为守卫重地,但……”
初十沉了沉眸子,
“晚香在北屋内被人抓住,将南门一半的兵力引了过去,南边说是宾客来往防卫最重之处,实是最容易攻克之地。
另外,南门出了乱子,宾客熙熙攘攘,完成任务后就更容易逃出去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沐晴确实是这么考虑的,但是原本该引到南门的周娘子被韩修先带到了偏门,沈府的冲突已是搅不起来,如何能继续原计划……
“主子既然想把沈家这滩混水给搅起来,何不搅的更大一些?”
初十的面容露出了阴沉的笑容,沐晴恍然抬头,“你还做了什么?!!”
小主,
“主子放心,初十不过是多叫几个人来这里罢了。”
随着声音渐落,初十的视线顺势落在那面朝所有之外的南门之所……
啪——
那袭黄衫的女子猛地被一个约莫十多岁的男孩推了一把,踉跄了几步才站定。
紧接着是一个粉衣的女子站在男孩儿身前,以极为不屑的神态看着倒在地上的黄衫女子,
“呦,这就是我那个在府里,占了我嫡长女之位的好妹妹……沈觅吧~”
言辞讥讽,格外嚣张。
沈觅忍痛指着推倒自己的男孩儿和那个自称是父亲长女的人,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叔父的寿宴之上撒泼,还谎称是我父亲的女儿,指使这个孩童将本小姐推倒,是不要命了吗!”
说着便要以牙还牙去推那个男孩儿,却被粉衫女子猛地拦住,
“这可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你也敢动!”
男孩儿转过身去,对着那粉衫女子道,“姐姐,怎么只见这个讨厌的女人,不见父亲?”
粉衫女子笑着摸着男孩儿的头,安慰道,“放心,父亲应是去接母亲去了,今日——就是父亲把咱们介绍给所有人的时候!
我们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躲躲藏藏,被人欺负了!”
“寻儿!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沈寻惊喜地回过头来,对着父亲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