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白了他一眼,“要你管!少啰嗦!”
陈淑快步走近青莲,“青莲,勿儿在里头,你好生劝劝。她对我误会颇深,恐怕只能靠你了。”
季夫人也扑了过来,抓着青莲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时而愤怒时而痛哭:“陈夫人!你最好让你那疯女儿赶紧放了我儿子!我家之言是郡王之子,无缘无故就遭了难,他长这么大从来也没受过苦!他若出了事,日后可让我怎么活?”
她哭着哭着又突然凶起来,“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都是一伙的?你们母女是不是和陈淑联起手来做戏,想要害我的之言,将我们母子赶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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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阳夫人一脸嫌弃地看着季淑仪,“你当谁都和你一样么,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来人,快把她拉开!莫要再耽误青莲救人了!”
季夫人被拉开,还不死心,一直不停地哭喊。
青莲在徐宁的搀扶下走上前,二人对视了一眼后,徐宁便开了口:“勿儿!你阿娘来了!但她身子虚弱,喊不出来,你若信我,且打开窗子看一眼!”
沉默片刻后。
“窗子开了!”清欢激动地喊着。
众人齐齐抬眼,只见陈勿正用刀抵着季之言的脖子,站在窗口向下望去。
“勿儿!你听我说,先放开季小郎君,好不好?你阿娘也希望你乖乖听话,先下来好不好,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陈勿情绪有些激动,只见她小小的身躯在窗口不住地颤抖,哭唧唧地抹着眼泪。
青莲见状,不顾徐宁的阻拦,强行起了身,站到了庭院中央。
“勿儿,阿娘知道你在国公府不习惯。但广阳夫人是为了你好,你阿耶已经不在,阿母……阿母也已经自顾不暇。伯姑是担心你日后没了耶娘,又是女儿家,失去宅子,无人照拂,才带你来了国公府。谁知你如此不懂事,任性妄为!竟然还学会劫持人了!如此顽劣,你让阿母日后见了你阿耶,怎么交代?”
青莲眼底含着泪,但眼神却异常坚毅,瘦弱的身躯在庭院中吹着风,摇摇欲坠,却又如钢铁般屹立不倒。
“我不信!若伯姑是为了我好,为何要带走给阿娘医治的孙神医?又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与阿娘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