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小子还有小号啊。
也是,出门在外,还是小号吃香一些,赶明儿她也整一个去。
“本官问你,今日未何在街头白日行凶,你可知私藏刀器当街行凶伤人是何等罪责?”
惊堂木清脆的声音回荡公堂,张令的神终于完完全全地回来了。“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今日,今日是想去兰香楼的,我真的没想伤人。”
“没想伤人,那是想杀人吗?”
佐孟拂袖,斥了他一声。逛青楼还带匕首,这是去寻仇还是寻欢啊。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这小子还真以为自己不追究他想刺杀她的事了。
兰香楼?
吴驰头一抬,再次打量了张令。
少年一张白面文质依旧,只是如今面上多了些恐惧,看起来五官皱皱巴巴地挤在了一起。
原本五分的相貌也被减为三分了,他就是那个姑娘信中的明郎吗。看来还真被他们误打误撞上了。
不过大人说的对,他去青楼带刀器做什么。
“来人,搜一下他的身,看还有什么可疑的凶器吗。”佐孟下令,衙役们抓了张令的胳膊,找出了他身上带着的东西。
“大人。”
看着这面前的匕首,佐孟一时诧异了起来。
奇怪,这刀不是没划到自己吗。这刀柄处的血迹是哪来的。不会是这小子梦游时杀了人吧。
可那馨儿姑娘住在兰香楼二楼,以他的身法...
“张令,你可会武?”
武?
张令摇头,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会武术呢。
就是这匕首也是他偷偷买来防身用的,他就是太胆小了才选择了读书这条道路,不然他这身高早就被爹娘逼着学武去了。
“试试他。”口说无凭,佐孟对吴驰使了个眼色。老吴无奈,放下了笔杆。走到了张令身旁。
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搭上了他的脉搏,随着内力的注入石沉大海了。吴驰的眉头舒展了开来,摇了摇头,“回大人,没有。”
没有,一个他,一个王晟都有未直接施展刀伤的能力。那这死者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的,总不得是鬼做的吧。
老许说了,这死者的死亡的致命原因,多可能在于窒息和惊恐。
到底是何人让她如此惊恐,王晟这个官二代。要不是老黄拦着,她早就把他推出去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