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浇的?”佐孟脑抽,多嘴问了一句。
“金汁。”
难听点的说法就是粪液了,佐孟面色一变,忙招呼了手下离开这块“雷区”。
“快走快走。”
真是比开盲盒还刺激啊,她还以为是夜晚的露水呢,看来还是她想多了。
“大人,死者是个女子。约摸十四有五了,看情况,应该是自戕而亡,且死者生前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非人的虐待,能对这么个年纪的姑娘做这种事情,除了畜生她实在想不出来什么词汇了。
转头问了吴驰,“此人的判断可靠吗?”
吴驰点头,“老许是本州最出色的仵作,他的话断然无假。”
“竟然是从粪车里推出来的,这是一点都不想掩盖了啊。”
“抓人。”
她看这卫府的太阳是不想升起了。
卫府内,一片鸡飞狗跳。
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卫府,此刻竟然成了衙门三番五次光顾的凶宅。
“听说了吗,这府里死人了。”
“死人了,谁死了,卫府老爷还是卫府公子?”
“不是,说是死了个下人。还是被倒夜香的张老头发现的。”
“哎呦,竟然把人藏在那恭桶里。这卫府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是啊,夜香污秽,他们岂能如此对待亡人啊。”
……
“威……武......”
“卫氏父子,本官今日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你卫家有人虐待良家女子,草菅人命。这罪,你们可认?”
佐孟大力的拍了惊堂木,响亮的声音震的卫家父子耳膜都震了震。
卫福庆被麻绳捆住了手脚,闻言忙抬头喊到,“冤枉啊,大人。你那天放老夫回家后,老夫一直在家闭门养性啊。就连新娶的美人都没舍得碰啊。大人怎么能说我戕害良家女子呢。”
“哈哈哈哈。”卫方仰头,发出了几声轻蔑的笑声。
“你笑什么?”看他抽疯,佐孟心情更不好了,看到他这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笑大人手下的人无能啊,连这自戕和他杀都分辨不出来吗?”
看他嘲讽,佐孟勾了唇,“本官自然分得清。这么说你知道这位姑娘是怎么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