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森听了男孩的描述,心中一凝,将大团结塞进男孩手里,便朝着男孩所说的地方跑去,杨峰紧跟其后。
尽管那里早已经找过了,他仍旧心存期待,万一错过了什么呢?
此时的他,只想尽快找到她。
于是所有人顺着男孩所说的这条路找,中间的岔路,小道,院子,都不放过……
只可惜要让他们失望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就这样,直至次日清晨,还没有宁婉的消息,彻夜未眠、满眼血丝的徐砚森,急火攻心的,生生吐出一口血,
“砰”倒在了地上。
“书记,书记!”周围人不停惊呼,纷纷围了上来。
杨峰声力竭地命令道:“快开车!去医院!”
自是一番人仰马翻。
…………
醒来后的徐砚森,强行拔掉针头,还要出去找,
但他的身体已接近崩溃边缘,为了给他输液治疗,杨峰等人,只好用绳子把他绑在床上。
“婉婉……婉婉!”被绑在病床上的徐砚森不断挣扎呢喃着,心口一扯一扯的疼。
此时病床旁站着一位三四十岁的男子,男子面容沉稳,眼神锐利,不怒自威。他是徐砚森的哥哥,时任南省省长的徐砚怀。
一得到消息,他就马不停蹄的从新安市赶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弟弟,徐砚怀是又气又心疼。
他重重拍着桌子,怒其不争:“你是不是忘了,你姓徐!身为徐家子弟却如此任性!!”
“要不是有我压着,你的一番行径早就传到京都了!到时,徐家也会遭你拖累!现如今形势愈发严峻,你难道不知?”
徐砚森眼中满是痛苦。他喃喃自语道:“哥……我就任性这么一次……我真的不能没有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