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是都是在问他们的身体情况，还提及了姜婉，说是这段期间一直在闭门反省，意识到了自己错误，愧对了她的付出。

杭芷蝶本意是不让女儿看，但考虑到信中在向女儿赔罪，还有就是林野方才的眼神，她还是将信拿出来。

想试探一下女儿对林野和公孙良逸的态度。

姜婉摇头，语气坚决：“婚书已毁，错不在我，从我离开宗门的那一天起，我们之间所有的情谊都化为了仇怨，往后娘不用告诉我他的事情，一切都和我无关了。”

“嗯……你能这么想娘也放心。”杭芷蝶嘴上这么说着，手指却悄悄收紧了。

杭芷蝶瞟了一眼门外，还是开口说道：“婉婉，虽说林野是你缔结的兽人，算是半个灵宠，但到底是个人形，还是个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底不适合，娘就怕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影响你的名誉，平日里还是让春花跟在你左右伺候为好。”

“我既然和他结了契约，就是想着日日把人带在身边，我才不管别人会说什么呢。”

“可你终究是要嫁人的，传出去实在是不好听……”

“不好听吗？我看很多男修士身边都环绕着佳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别人只说那修士是有艳福，也没听谁说难听的话。我身边就跟着一个男子就传出不好听的话，只能说明错的不是我，而是那些嚼舌根的人。”

“男子和女子不同……”

姜婉打断她的话：“娘我明白你的意思，在苍穹大陆，强者为尊，只要我足够强大，或是林野足够强大，一切问题便都迎刃而解了。”

杭芷蝶心下不安：“你实话告诉娘，是不是……”

余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难不成要问，女儿对林野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可万一没有呢，再因自己的话让她去想这方面的事就完了。

“是不是什么？”她双眸清澈，疑惑问道，似是半点都看不出杭芷蝶担心的问题。

话到嘴边，杭芷蝶又咽回去，她还是私下和春花说一说，交代春花多多留意着两人的情况吧。

“没什么，娘就是看你对林野寄予厚望，就是担心他到了后面进阶慢，达不到你心中的期许会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