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陆川把调查来的东西拿来给花园街二十三号。
“小叔小婶,这是你们让我调查的东西。”
陆松年夫妇迫不及待的拆开档案袋,倒出里面的东西。
照片散落在桌子上,吴美兰抓起来查看。
这才发现自己忘记带老花镜了,又匆忙的叫来家里的佣人,“王妈,到屋里把我的眼镜拿过来。”
一旁的陆川简单的介绍着调查情况,“沈振声夫妇去世早,然后……”
吴美兰戴上眼镜切实的看到沈卫国的照片时,激动出声,“松年,是阿衍,我们终于找到阿衍了!”
陆松年也很激动,
看到他们一家四口的样子,尤其是大安的模样,简直是跟她印象中儿子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子。
瞧着老两口高兴的那样,他问,“小叔小婶,你们打算是什么时候去认亲啊?”
“今天就去!”吴美兰迫不及待,“陆川啊,你这就去买票,越快越好!”
“对对对,快去!”
陆松年也催着他。
陆川哭笑不得,“行行行,我这就去。”
营区。
沈卫国正在看文件,电话响起。
他随后接起,“喂,哪位?”
“是我,温斯年。”
他把电话夹在肩膀上,语气放缓,“找我什么事儿?”
温斯年点上一根烟,双腿搭在桌子上。
一口烟过了肺再吐出,“兄弟,你是不是最近风头太盛得罪什么人了?”
“什么意思?”
“我爸说前两天有个人来家找他问你之前的事情,事无巨细,就连你身上几根毛都要问清楚地那种。”
“有人打听我?”沈卫国脸色凝重了起来。
突然想起来媳妇儿说过年前有人来家属院打听他的事儿。
难道,是同一个人?
打听他?打听他干什么?
温斯年在电话那头叭叭叭,分析了好半天。
舅舅等不来他的回话,喊道,“喂,喂喂喂,兄弟你还在听吗?”
“打听我的那人长什么样?”
“一米七八左右的瘦高个儿,面皮白白净净,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斯斯文文的。”
听完温斯年的话,沈卫国心里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