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目光停留在崩开扣子的胸前。
雪白雪白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喉结滚了几滚,身上的体温急速上升。
林夏至见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某个地方,低头一看才发现走光了。
伸手去拽被子,不料他下手更快。
把人搂在怀里覆上自己的手,轻轻揉捏着。
难受的在她耳边诉苦,“媳妇儿,咱俩结婚快七年了,我就开了一次荤,你不觉得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吗?”
“你说话就说话,把手拿出去。”
他竟然,竟然拨弄……
双手被他反扣在身后,一点力气使不上。
小脸红的要滴血了,这男人恶趣味上头,还上嘴咬。
撩拨的她血液翻涌,开始的不要开始主动要。
一次结束,某人又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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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至把自己裹得严实,严肃的说,“不行,来日方长,要细水长流。”
“细?”他低头看了一眼,伏在她耳边得意道,“那刚才是谁咬着我不放的?”
她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正色道,“少贫嘴,以后一周一次。”
“媳妇儿你杀了我吧,一周一次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他搂着媳妇儿哼哼唧唧的撒娇,“媳妇儿,这事儿哪有够得啊……”
“咱俩结婚七年,那啥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谁家两口子这么素啊,除非是那个男人不行。”
“媳妇儿,书上说了,憋着对身体不好。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把子的力气,趁年轻你不多用用我,等老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说着说着,他开始没边了。
细数着这七年错过的觉,他得加班加点的赶回来才行。
林夏至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凉水,“你没睡成怪谁啊?”
某人讪讪的闭上了嘴,下一秒赔着笑脸抱着媳妇儿贴贴,“怪我怪我都怪我。”
撒娇男人最好命。
他又成功的把小兔子叨进了老虎窝美美的吃了一顿。
说好三天就是三天,他沈卫国是个说得出做的到的男人。
明明妈妈在家,但是两个孩子一周没看到妈妈的身影。
这天,沈卫国带着两小只去吃食堂。
听见有人来打病号饭,想到一周没见到的妈妈,大安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可怜兮兮的扁着小嘴问,“爸爸,你是不是把妈妈腿打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