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妹子,我还不了解你?”
林城从旁边拿了一个干净的手绢递给她。
林夏至温热的眼泪夺眶而出,扑在大哥的怀里控诉,“大哥,沈卫国就是个混蛋!”
她哭的撕心裂肺,张桂兰和两小只听见哭声,赶忙从后院跑了过来。
两小只瞧着妈妈哭的伤心,顿时也扁了了嘴。
大安担心的问大舅舅,“妈妈怎么了?”
“妈妈心里难受,哭一哭就好了。”
林城一边安抚着大的,一边哄着小的。
张桂兰过去关了店门,夫妻俩就这么围着他们娘仨儿。
大安的小手在妈妈脸上擦眼泪,强忍着难过安慰,“妈妈不哭……”
张桂兰抱着伤心掉金豆豆的小宁儿。
小丫头想去找妈妈,在舅妈的怀里挣扎。
手指着妈妈,着急的喊道,“妈,妈……”
张桂兰听见小丫头说话震惊不已。
赶忙抱着孩子送到哭的伤心的林夏至面前,惊喜道,“大丫,大丫,你听见了吗?小宁儿叫妈妈了!”
“妈,妈……”小宁儿哽咽着喊道。
林夏至止住了哭声,眼泪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
一时间,寂静无声。
小丫头又清晰地喊道,“妈……”
小嗓音奶奶的,软软的。
眼泪无声滑落,张桂兰把小丫头塞到她怀里。
耳边又传来小丫头的声音,林夏至回过神喜极而泣,“小宁儿,你,你喊妈妈了?”
“妈,妈……不哭。”
小丫头自己扁着嘴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小手抚上妈妈的脸轻轻擦拭掉眼泪。
原本还在因为沈卫国的事儿伤心难过,这会儿因为小丫头开口说话而扫去了阴霾。
自打小丫头肯开口说话,林夏至仿佛听不够似的,一直在引导她喊妈妈。
几天后,周余杨带来了沈卫国的消息。
“嫂子,打听到了,营长申请到边防守备区了。”
“去多久?”她淡淡的问。
“团长说……给他半年的时间。”
闻言,林夏至拨算盘的手一顿。
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嗯,知道了。”
周余杨还想在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没说转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远在边防守备区的沈卫国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