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尾巴狼倒打一耙,“我想要你跟我一个被窝,抱着你睡而已,什么都不干的那种。你想哪儿去了?”
“当然,你要是想把我给办了,我一百个配合。”
林夏至又羞又气,对着他的腰子就是拧。
这男人,太骚了!
趁他吃痛松手,她抱着枕头就要走。
沈卫国弓着腰捂住腰子,说,“你去吧,大不了去找妈要人。”
炕上。
某只大尾巴狼心满意足的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
两腿把她夹的紧紧地,生怕半夜人给跑了。
没有那两个小电灯泡在,又是月黑风高孤男寡女……
要是再发生点儿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可真是个美妙的夜晚。
林夏至黑着一张脸,咬着后槽牙说,“沈卫国,你是想把我勒死吗?”
某人听话的把手松了一些,目光触及到她水润的红唇时,出了神。
喉结轻轻一滚,问,“亲嘴儿吗?”
林夏至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来及骂他就被攻略了城池。
天知道,他都一个星期没亲到她了。
憋死他了。
这次他得亲回本,不然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亲到。
这一嘴儿亲的,林夏至整个人头都懵了。
二十分钟后。
在她清醒之前,某人把她搂在怀里捋捋毛,“好了好了,睡吧。”
像哄孩子似的给她哼着摇篮曲,别说,还真是给人哼睡了。
于是,他又趁机偷了几个香。
欢乐的日子是短暂的。
几天后,他们迎来了别离。
一家人依依不舍得道别,林丛林森抱着两小只嗷嗷的哭。
两小只倒是成熟的像个大人,给他们俩擦眼泪。
那只小白狗过来蹭了蹭小宁儿的腿。
大安抓起他的两只前腿,叮嘱道,“大黑,你要好好吃饭快快长大,下回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要生好多的小黑给我们玩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