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口罩戴上，才进入楼里。

本以为黑漆漆的3楼已经没有人，但是宁姝刚从破损的窗户钻进来，就看到通往4楼的楼梯口有人打着手电照着她。

“你是谁！来干嘛？”

“我妹妹发烧了，很严重，我想来买点退烧药。”宁姝说的情绪饱满，话里带着担心。

但楼梯口的人只是说道：“这里已经被搬空了，你去别的医院吧。”

宁姝蹙眉看向说话的女人，“请问药物和器材都搬去了哪个医院？我好方便直接过去。”

“万方中心医院。”女人说完又加了句，“发烧最好去找内科的谢一宁主任。”

“谢谢。”

这女人也够奇怪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守着一家空医院。

万方中心医院离她住的小区不远，但距离学校这边还是有点距离的。

坐上橡皮艇，划船离开时，宁姝透过夜视镜竟看到先前停放在观景台处的那艘冲锋舟，现在正停靠在卫生院的后墙角。

宁姝回头又看了眼露在水面上的卫生院4楼和5楼。

从刚才她和女人的对话里，她不觉得这里像是会让5个学生进去休息的地方。

眼神看向卫生院3楼时，宁姝竟在窗边看到先前和她说话的女人站在那看她。

几乎是一瞬间，宁姝觉得这家卫生院令她毛骨悚然。

她没有再停留，快速划船离开。

回到小区附近时，已经是凌晨3点。

或许是出于探究的心理，宁姝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万方医院。

万方医院有18层高，宁姝到那时，露在水面上的每层几乎都有一些零碎的灯光。

三楼此时已经被半空，宁姝找到楼梯上到4楼。

楼梯口有医护人员正坐在桌子旁打盹。

宁姝抬手轻轻敲了敲桌面，护士揉揉眼说道：“急诊去4楼东面，普通门诊暂不接，明早再来。”

“我想问一下内科的谢一宁医生明天在吗？”

护士被宁姝的话问的愣了一下，“你说的哪个科？内科？”

宁姝点点头。

护士翻动了几页手里的册子，“内科留下的坐诊医生里没有叫谢一宁的，心脏外科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