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一边给人诊治,一边斜眼看向李勉,说:“怎么,有事?”
“嘿嘿,师父,我这不是很久没见到您,想您了,来看看嘛。”李勉道。
孙思邈听后,瞪着李勉,笑骂说:
“这话你听着信吗?还想我,医学院成立到现在,你数数你,来过多少次。我算看出来了,你呀,没事根本就不想来这。”
当初收徒李勉,孙思邈是看他机敏聪明,见猎心喜,想要教出一个关门弟子。
谁料,李勉学是学了,却在他看来,只学到个半罐子,若非心思敏锐,弄出青霉素,连开革出师门的心都有了。
经历过这么多,又有牛痘一事在,加上李勉如今已是侯爷,孙思邈便收了想继续督促的心。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一切都是李勉的命。
好在李勉,还虎勤勉,医道不行,别的地方,混得风生水起,甚至还简在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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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可是知道,自从占城稻一事传出,有不少人心感李勉功劳,加上曲辕犁和水车,纷纷开始在家,给李勉立起生祠。
有这么一个徒弟,表面嫌弃,实际却与有荣焉。
虽是训斥,白眼,又何尝不是亲近的表现。
对孙思邈的笑骂,李勉嘿嘿一笑,没放心里。
也没说事,在一旁帮着打起下手。
李勉再不济,也比那五位药奴,要来得专业。
医馆里,病人不多,约有十位左右。
很快看完,被分去抓药。
看诊的桌前,空了下来。
李勉拉来把椅子,坐在孙思邈身边。
“什么事,说吧。”
李勉当即把皇帝要他们给秦琼看病的事说了,也把心中对秦琼病症的判断,讲给了孙思邈听。
“不错,医道总算是没丢。”
孙思邈叹气道:“早在三年前,我就提醒过秦琼,要他注意养,别太过操劳。”
“现在看来,他终究是没听我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为了儿子将来活得好,不得不放手去搏,想必,也是无奈之举吧。”
蝼蚁尚且惜命,何况人乎。
扫视一圈医馆,之前的病人当下已抓药离开,医馆眼看空了。
孙思邈干脆唤来医学院里的老师,由他来坐馆,他则跟着李勉,走出了医馆。
外面,二子已驾着马车赶到医馆。
二人乘车,赶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