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下套,我知道了!”小马道。
“小马哥,我这手啊,有点酸,那腌制山楂的活儿,你做噢!”鲜丽语气软软地给小马撒娇道。
一阵的酥麻感袭来,让他想到了王琴撩王一刀的情景,直摆头。
“哎呀,我都遭不住,何况是师傅。”小马道。
“是啊,我还只是略试小刀,你都麻了,你师傅那是已经全麻到酥掉了。”鲜丽说。
“嗯,明天我就请,我来美男计!”小马道。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常氏白糕门口,见着常晴在忙打粉装模。
看她的神情,可以预断一刀师傅的小镇新闻还没传过来。
两人就稍稍放下心来。
不管鲜丽的手酸还是没酸,小马是洗完山楂,去核淘洗,加了蜂蜜和白糖腌上了才走的。
第五天,李氏白肉来了一个穿着时尚又儒雅的中年男人。
四十开外的岁数,带着蛤蟆眼镜,一身考究的西装。特别是手腕上的表是劳力士的,国字脸,大眼睛,高鼻梁,宽嘴唇的组合下来,是一张极具男人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