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起身给他点上了一支烟。
“老婆跑了,孩子也走了,房子抵债了,公司破产了,还欠五百万,死了一了白了!”高民道。
“也是,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耗子道。
“嗯,那一会儿我们把你抬到天台上,你再跳一次!
这次啊,肝脑涂地,头朝下,肯定死翘翘!”胖子道。
“五百万,那是有点多,还不起,真还不起。那我们仨帮你去死,这石膏都打成这样,你真是不方便的很!”耗子道。
这话风完全不对路,按常理是劝人生的,怎么这三人那么积极劝人的。
高民有些郁闷!
“这好多年不见了,怎么你们是来劝我自杀的。
这么不仗义啊!
我这还不想死啊。
这不死了一次,我也算解脱了,这一觉醒来倒想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嘛!。”高民骂骂咧咧道。
“哈哈,这脾气回来。哈哈,就是这样的驴脾气!”耗子道。
“听那警察说,你们找我,为理想?”高民道。
“嗯,你一跳,我们就飞来了。再说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胖子道。
自负债以来,高民都整夜失眠。这一跳,精神一放松,反而睡了一个好觉,只是睡得有点久了。
“我们要重新冲出江湖,无名乐队再开战。”墩叔道。
“你们是不是脑子瓦特了,还唱歌,一大把年纪了!”高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