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舍不得戴,还被几个儿媳妇盯着,就怕私下给了妯娌。

说到底,都是穷闹得。

“这簪子你们一人一支儿。”

本来是没陈老太份儿的,鉴于她在骂水性杨花上表现突出。

陈青怡后来又上黑市买了,带她的。

她虽然喜欢钱,把暴富当做人生目标,但她其实真没那么抠。

有时候钱能解决很多事儿。

“花纹不一样,有梅花的,祥云的,福字的,你们自己挑吧。”

陈青怡放到炕桌上。

一个个摆开,让她们看的仔细些。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伸手,就连陈老太也只是眼巴巴的看着。

赵老太期期艾艾:“这东西好几块钱吧?太贵了。”

“不贵,一个老头成分可能不太好,等钱用,就便宜卖了,贵我也不能买啊!”

那老头,绝对有家底儿。

“她小辈儿的心意,挑吧。”赵香梅也跟着劝,这段时间娘家没少帮衬。

最关键她现在底气十足,任谁看过那么多大团结,金条,也得飘一飘。

陈青怡拿起一根比较粗,带福字的塞到赵老太手里。

“姥,拿着,头上的木棍儿咱不要了。”

赵老太笑得见牙不见眼。

陈老太瘪了瘪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样挑了一根一样粗,祥云款的。

立马就簪在了头上,急的想上西屋照镜子。

又怕错过什么好东西。

她俩都挑了,大舅妈,二舅妈她们也都一人挑了一支,笑得嘴都合不拢。

赵香梅选了梅花样式的。

“胜楠姐,你给三婶儿也挑一个,帮我给她带回去。”

听陈青松说,三婶昨天一家子回娘家去了,本来今天就能回来。

现在下了大雪,怕是够呛。

没有石兰花的份儿,陈胜楠也没觉得有问题。

乐颠颠的选了一个看起来最粗的。

这就是现在的大众审美。

“你咋不让我给她带回去?”陈老太想自告奋勇,“胜楠心粗,别再嘚瑟丢了。”

“我怕奶你昧下,占为己有。”

陈胜楠刚想回怼,就听陈青怡乐呵呵的说,她把老太太了解的透透的。

绝对能干的出来。

她要是真撒泼打滚不给了,三婶儿也拉不下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