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们没顾忌,冲在最前头的那个朝陆铭华面门挥出去一拳。
下一瞬就被陆铭华抓住手腕,一扭,同样发出咔嚓的声音,完成脱臼套餐第二。
陆铭华还附赠了一脚。
剩下两人同样分别获得脱臼套餐和踹脚套餐。
三人跌倒后,陆铭华还补上两脚。
踹完后,她累得气喘吁吁,在大庭广众下,她不好服下强身健体丸,纯靠经验和巧劲儿,累也正常。
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张大了嘴巴,就连刚才还嚎哭着要让三个儿子打死陆铭华的妇女也忘了发声。
陆铭华朝她走过去,“郭秀红,我说得是事实,昨晚上我起夜上大号亲眼看到你家美丽和一个男人在巷子口搂搂抱抱,不是胡咧咧。”
郭秀红被陆铭华那冷漠认真的眼神儿看得吓得一激灵,屁股不自觉朝后挪,但对闺女的维护之心占了上风,“不可能,我家美丽不是那种人,你少血口喷人。”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人找出来,那个人左边眼窝下有个大瘊子。”
“啊,那不是陈三水吗,那就是个混子,美丽怎么和他搅合到一起了?”大概是特征太明显,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我没有,我才没有和陈三水有来往,陆婶子你这么编排我,是什么居心?”就在这时候,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女人从刚才三个大小伙子站着的屋门前跑出来嘶吼道。
她神色憔悴,精神很是萎靡,像是一个晚上都没睡。
只是她这一吼,显然让大院里人都很惊讶。
平时说话温温柔柔的一个人,这会儿突然不顾形象的嘶吼,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我眼睛亲眼看见的,怎么是编排,你们当时见面的暗号是布谷鸟叫,要我说你们俩也是,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也不看看这什么天儿,哪里有布谷鸟?大半夜咕咕咕叫,打量别人都是傻子呢?”
陆铭华这话一出,张美丽的脸更白了。
“哎呀,怪不得我老听见布谷鸟叫,前头我还和老伴儿说这种天还有布谷鸟叫,也是稀奇。”一个老太太一脸恍然道。
“可不是,前两天我儿子还哭着闹着让我抓那鸟呢,没想到啊……”
这妇女最后那个啊字,拉得老长,带着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