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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柚意识迷离之际，沈宴捞过她的一只手按在枕边十指紧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边，低声道：“你觉得我不行？”

“你简直……”左柚一张口便感觉到了自己声音的变化，她羞恼地瞪了沈宴一眼，抗议似的动了动被他紧扣住的手指。

可沈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并不想善罢甘休，另一只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地摩挲，炙热的眸子望着她步步紧逼：“回答我，柚柚。”

“还行吧。”左柚此时已经意识到是她搞错了，声音小的不行，可嘴上还是不肯轻易服输。

男人指尖下滑，引得她一阵战栗，他轻笑：“嘴硬是要付出代价的......”

夜色动人，有人酣睡，有人无比清醒。

易清悦冷眼看着眼前的西装笔挺的男人，眼中的厌烦未加掩饰。

“清悦，恭喜。”冷亦辰身着黑色西装，伸手递来一杯香槟。

易清悦视线落在香槟上微微皱眉，拒绝的意味明显。

冷亦辰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你是怀疑我会在里面加什么东西吗？清悦，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你觉得我会害你？”

易清悦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眼前的人相貌还一如当年，可她却觉得陌生。

这不是她的亦辰哥哥，那个小时候会一遍遍安慰她，一次次为她出头的亦辰哥哥早就不在了。

现在的她也不再是渴望别人保护的小女生。

冷亦辰向她靠近一步，轻声道：“清悦，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参加晚宴吗？那时候不懂事，我说想喝酒，你就跑遍了整个宴会厅，把各种颜色的果酒倒在一起，最后递给我满满一杯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酒。”

冷亦辰说着将高脚杯递给她，似有怀念地道：“我喝完就醉倒在现场，把东道主吓了一大跳，你也站在旁边不停地哭，我被你吵得......”

“我喝完你就可以滚了？”易清悦迫切地打断他，接过酒杯喝了一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被留在原地的冷亦辰看着剩下的半杯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清悦，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