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时翻译器是需要充电的,像他们这么用,只有一个即时翻译器肯定没办法满足他们的需求,所以这些科研人员都是人手两个即时翻译器轮流用。
他们曾经试图把即时翻译器改造成能靠异能量驱动的装置,结果发现不管怎么实验,靠异能量驱动的即时翻译器都太不稳定,还会有爆炸的风险。
最后,改造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温思言看着左手边的十多台电脑,每台电脑前都坐着一个人,他们的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翻飞,快出了残影。
每个人的眼睛都紧紧的盯着前面的电脑屏幕,连眼都不眨一下。
温思言走到其中一人身后,看了一会,把一旁的科研人员拉到一边小声的问:“有破译出什么东西吗?”
科研人员摇摇头。
已经破译三天了,但这三天什么都没有得到。
他们没有破译方向,也没有任何线索,只能一点一点的把芯片的每个编程都探索一遍。
看着科研人员失落的神情,温思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沉默的拍拍她的肩膀然后离开。
蚀能体在破译区不远处,被取出芯片后,似乎没什么区别。
它被放在一个加厚并被施以异能保护的玻璃罐里,还算安全。
温思言走过去仔细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蚀能体比前几天看到的时候缩小了一些。
在检查出其体内含有芯片后,实验重心就全部倾斜到了芯片上,关于蚀能体本体的实验变的几乎没有。
现在的蚀能体放在这里,就相当于一份被保护起来的标本。
看了一会,温思言环视一圈,所有人都专心的干着自己的事。
如此,她也不必再留在这里,可以回监控室摸鱼了。
在温思言转身后,谁也没发现玻璃罐里的蚀能体突然生出了一根触手,缓慢的拍打着玻璃罐。
玻璃罐很厚,没有人听到任何声音流出。
就在温思言脱下一次性白褂扔掉,半只脚迈出实验区域时,身后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所有人包括温思言都看了过去,发现是蚀能体所在的玻璃罐碎了。
可没有人在那里,也没有外力影响,厚的离谱还有异能保护的玻璃罐,是怎么碎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