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什么事值得你们兄弟二人大打出手?!”
郑子林垂头不语。
若是平时,郑子宕肯定会劝一劝郑夫人,只是他现在被郑子林气糊涂了,也没有说话。
“怎么?敢打不敢招啊!行,都给我滚到祠堂跪着!”
这次两人倒是动了。
一前一后去了祠堂。
“找人看着,若是再打起来就直接报给老爷。”
“是,夫人。”
月上中梢。
郑家两兄弟并排跪在老祖宗牌位前。
郑夫人也是狠得下心,将祠堂内的蒲团都让人拿走了。
郑子宕偶尔伸手捏捏跪得酸麻的膝盖和小腿,郑子林却是一动不动。
“还琢磨呢?”郑子宕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开始劝起郑子林,好像之前打了人家好几拳的人不是他一样。
“要我说啊,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她与父母团聚,你也如愿能与昭月相守。
“香山寺的事情一结束,她就会回南疆,以后你二人也没见面的必要了。”
郑子林扭过头,冷冷地看了郑子宕一眼。
“你瞪我也没用,我说的是实话。你还认为她是当年那个无权无势被你和昭月欺辱的柔弱女子?”
郑子宕笑道:“当年在柳州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有些特别,之后也证明她不仅心思清明,还有恒心。
“果然,身份尊贵之人,即使深陷泥泞,也坚如磐石。
“她来京城已经有些日子了,我在别人的宴会上也见过她几次,可她从来没跟我问过你,我看,她已经不在乎与你之间的那些事了。”
说到这里,郑子宕满脸兴味地看着郑子林,“说真的,我觉得啊, 你真是配不上她,人家除了身份是女子,那份心胸,那沉稳的性子,还真不是你能比的。我看啊,你就跟昭月凑合过得了。”
他这话有些贬低昭月的意思。
话虽如此,裴双迄今为止也没说过会不会对付昭月。
但郑子宕私心里认为 ,裴双应该不会放过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