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姑娘让奴婢去厨房要些酸黄瓜,被刘妈妈叫住要奴婢帮着切菜,奴婢想刘妈妈平时对我不错,要什么东西立马就给,便留下了。”
说到这里,馒头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奴婢回来的路上刚好见月夫人被人抬着出去,还听他们说姑娘你……”
她吸了口气,“我跑回来的时候,院子就被被人围住了,也不让奴婢进来,奴婢就一直坐在院门口,直到夜里二爷来的时候才许我进来的。”
裴双心下了然。
馒头不在自己身边,才方便那些人做事。
若是昨日馒头在自己身边,岂不是不利于那些人栽赃嫁祸?
这样一想,幸好这个姑娘昨日不在,不然她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说不定会灭口。
“姑娘… 你~”
“不是我做的,你别想那么多,平日里做什么,现在照做。”
以往这个时候,她还会在院子里来回走动走动,现在也没那个心思了。
她回了房间,靠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想起郑子林那双充满恨意的赤红的眼。
心里一片冰凉。
两日后,郑子宕出现了。
裴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郑子宕兀自走到她对面坐下,面上有些憔悴,对上裴双平静的神情,咧嘴一笑。
“你倒是心宽。”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不心宽又能如何?”
“你不担心三弟会对付你?”
“这不是有你在么。”
郑子宕一噎,“看不出来你这么信任我。”
裴双见他虽然面露疲惫,却仍然有心思开玩笑,心中疑惑。
难道,昭月的孩子没事?
“外面什么情况?”
提起正事,郑子宕收起调侃的神色,正色道:“昭月流了很多血,孩子,没保住。”
裴双默了一会。
这个结果,裴双是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