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为了压制那蛊的毒性,他不得已……
沈宴低下头,垂放在身侧的拳头半握。
他给她体内种了另一蛊。
这一种,便是十年。
他以为,他成功了。
那蛊早已被杀死了,又或者这蛊永远也不会醒来了。
一直到三年前的某一天,他偶然发现……
这一天还是来临了。
那大夫离开之际,他看向沈宴,“这位公子,躺着的那位是你的?”
沈宴道:“她是我的妻子。”
那大夫点了点头,稍作思索,还是出声说,“可我看公子脚步虚浮无力,面色苍白无血色,明明艳阳天却身穿貂裘,公子有时间还是好好找个医馆为自己也看一看吧。”
大夫言尽于此。
便收了银子,离开了客栈。
姜姒醒来的时候,她只觉浑身像魂穿紫薇被容嬷嬷扎了针般。
待她从榻上起来,一眼便看见了此时正坐在窗边,喝着茶的沈宴。
姜姒边下床边啧了一声,“哟,造型哥,又搁那里凹造型呢(? ̄?^ ̄??) ”
沈宴回眸,他勾唇,笑了,“那帅到你了吗?”
姜姒拿起桌上的水咣咣咣一顿猛灌,“你别这样对着我笑,笑的我瘆得慌。”
毕竟,这家伙可比那只大型犬狡猾多了。
想到前天匆匆一别,她还未来得及深究沈宴在那个世界的真实身份。
陡然间,姜姒起身,啪!的一把将门关上,反锁。
然后,一脸阴笑不怀好意的朝沈宴一步一步走去。
沈宴则一脸淡定,他望着姜姒,轻轻撩起眼皮,眼眸似有一汪春水,闪烁着柔和的光。
他不紧不慢的出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怕……”
姜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打断沈宴的话,“得了吧,就咋俩在一间屋子待一晚上,阿卫他们宁可相信我和你相杀了一晚上。”
“也绝不可能相信我们相.爱。”
沈宴身边的人,谁不知道,她跟沈宴斗了这么多年。
要是哪天,他俩真有点什么情况,那才叫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