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内一阵翻涌难受,她一把推开人,站在路边,“yue~”的一声。
妈的!这么难喝的东西,裴时屿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喝下去的。
狠人!牛批!
她服!大写的服!
不愧是我们作者笔下,负债52块八毛九的大男主。
连味觉,都异于常人。
四喜人吓的不轻,“娘娘,我这就去叫太医。”
姜姒直起身子,抬手擦了擦唇角,眼神凌厉,暗含杀气,“不用。”
还好,她没让那粥流进咽喉。
不过,那碗粥,大半都进了裴时屿肚子。
裴狗,啧啧啧~
我等着看好戏。
姜姒离开没一会儿,福宁殿内,涂山剑前脚刚走了进来。
准备继续汇报,有关三年前的事情。
龙榻上的裴时屿,“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嘴角溢出鲜红色的血迹。
他手掌捂在胸口处,脸色煞白,浑身虚软无力,眼前一阵发黑。
“皇上!”
涂山剑一个闪身到裴时屿身边,他迅速扫了一眼,满地的笔墨,奏折,还有桌上空了的碗。
“她给你下毒了?!”
涂山剑急忙起身,要传医官。
袖口,被裴时屿拉了一把。
涂山剑回过头,裴时屿拿过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他人平息了一会儿,一脸平静,扭头问涂山剑,“你可知给帝王下毒,是何罪?”
涂山剑低下头,“属下当然知道。”
裴时屿放下手中的帕子,长叹一口气,“算了,她不知道。”
“皇上……”涂山剑喊道。
他替裴时屿感到不值。
这微生璟,竟然歹毒到给他们皇上下毒药。
裴时屿神色一顿,他从龙榻上起来,无所谓的摆手,“这毒,烈性不强。”
“就是看上去吓人。”
涂山剑一听,“所以皇上早就知道,那碗粥有问题,却还是喝了?”
为什么啊?
“嗯……陪她玩玩。”裴时屿说的云淡风轻。
仿佛刚才中毒吐血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想,她果然还是需要他。
这次,多半也是因为她的那个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