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脚,也令裴时屿的身子后退了两步。
这点力度,与他平日里所受过的伤比,简直轻如鸿毛。
裴时屿:她这是在保他?甚至不惜得罪皇上?
有人趁机窃窃私语。
“这奴仆乃是敌国质子,昔日在朝堂上,长公主强硬将人虏去公主府,如今竟被贬为奴,任由长公主欺辱打骂,当真是可怜。”
“可长公主竟然为了一个奴仆,与首辅大人作对,得罪沈大人,还忤逆皇上,这……”
皇上脸色铁青,满腔怒意。
沈宴如此。
身为长公主的她,也是如此。
她这是置皇家的颜面于何地,威严又在何地。
“来人,带长公主回府,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踏入公主府半步。”皇上气愤道。
他动不了沈宴,还动不了姜姒?
宴会上,多了几个侍卫,将姜姒团团围住。
“不许动我阿姐。”姜樾小小的身躯,抢先一步,挡在那些比他高出一头,比他壮的侍卫面前。
将姜姒紧紧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