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是几个意思?”
身后裴时屿走上前,他视线扫过面前的“三件套”,于姜姒的身侧单膝跪地,一双大手握上眼下被吓到惊慌失措,脸色惨白的姜姒肩膀上。
“乖娇娇,选一个吧。”
姜姒不明所以,“选什么?”
“当然是选我们一起殉情的东西。”裴时屿答。
他的语气冷静平淡到好似在述说一件平常事。
姜姒唰!的一下后背阵阵发凉,从头到脚。
不过几秒钟,她便打趣道,“哎呀~谁要跟你殉情啊。”
她还没活够呢。
话落下的刹那,整个洞内都仿佛陷入了一片冰窟般的死寂………
身侧裴时屿突然发疯般,他一把将姜姒扑倒在地,双臂紧攥姜姒纤细的手腕,手背上青筋暴起,男人额角隐隐跳动,一脸阴翳,眼角猩红,此刻的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狮子。
他俯身,去咬姜姒的唇瓣。
好想极力的想证明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却被姜姒偏头躲了过去。
见状,裴时屿整个人更疯了,他怒声质问她,“那你心里还装着谁,外面那个吗?”
“说话!”
“朕是天子,是当今皇帝。”
“回答朕!”
头顶的声音冷冰冰地砸了下来,姜姒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停了下来。
她抬眸,盯着眼前这个自称是朕的男人,她突然觉得他好陌生。
她一点也不了解他。
裴时屿见她沉默不语,胸口的那团火燃烧的更疯了,他恨沈宴,他嫉妒死沈宴了。
只要沈宴一出现,他就永远都是被丢弃的那一个。
他永远都是被丢弃的那一个……
从前是,如今是………
就像三岁时母亲会为了弟弟弃了他,三年前父亲会为了哥哥们弃了他,三年后她会为了沈宴……
裴时屿一时整个人陷入一种癫狂痛苦的状态之中。
他早就命人,调查了她与沈宴的十年。
他们之间整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