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是在说他,不如别的男人了呗?
还是在变相的暗示他,没本事?
沈宴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他指腹轻轻拨动腕上带着的菩提佛珠。
指腹有层薄薄的茧子。
他起身,将一个白色玉瓶扔给姜姒,整理整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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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看来,这栩城,我是非去不可了。”
姜姒一副皮笑肉不笑。
她行礼,歪头笑,乖巧道,“奴这枚棋子,随时恭迎首辅大人回来。”
沈宴收回视线,他竟没发现,她的这张小嘴,倒是越来越能说会道了。
送走沈宴。
姜姒:你只说,我不能去见裴时屿,但没说我不能偷偷的,暗中去见他,对不?
作者:………某种意义上,也对。
姜姒直接换了衣服。
黑暗中,那身影直朝郊外军中营帐溜去。
在所有人安静熟睡的夜晚,偌大的军中,偏僻的角落。
姜姒根据之前从沈宴手底下人那里套来的话,找到裴时屿所在的营院。
她一身黑衣,悄咪咪溜进里面。
里面,中央的柱子上,套着一副粗重的铁链条,链条一直延伸到最角落的那里。
裴时屿正双手抱膝,头埋在膝间,浑身血淋淋的伤疤。
他的手脚都戴着镣铐。
整个人很没有安全感的蜷缩在那里。
好似,脆弱到随时能原地消失。
姜姒刚上前踏去一步,还未靠近裴时屿,那肩膀十分警惕的动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
姜姒一个眼疾手快,在裴时屿抬起头来的那一刻,直接一个闪身,伸手将人打晕了过去。
裴时屿脑袋一垂落,栽在了姜姒怀里。
姜姒一边将裴时屿的身子摆正,一边拿出自己从后宫偷来的各种灵丹妙药。
给裴时屿做简单的伤口处理。
触及伤口,最里面的肉都翻了出来,血肉模糊,隐约可见骨头。
可见,裴时屿是受了多大的伤。
姜姒心中呢语。
次日————
军中多了一名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