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沈宴嘴角弯了弯,笑意不明,却依旧温柔,对姜姒又强调了一遍,“姒儿,莫要对我说谎。”
他的眼睛,毒着呢。
一阵阴风吹过。
吓的姜姒一把关上窗户,一回头————
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那人,正是裴时屿。
他是几时醒过来的,又是几时出现在她身后的?
所以?刚才沈宴临走前的那句话,是……
那他到底有没有看见裴时屿。
姜姒脑子里一团乱,一个不注意,身子腾空而起,就被人摁在桌子上,胭脂散落了一地。
镜台前,美人双手被扣在身后,因挣扎而凌//乱的衣衫,失去理智的男人大掌狠狠用力,掐住姜姒盈盈一握的细腰。
姜姒身子连连后退,裴时屿伸手,捉住她细腻白嫩的脚踝,一把扯进怀里,动作粗暴又狠厉。
昏暗的光线,铜镜前。
粗
重的呼吸声彼此交缠,暧昧又葳蕤,剪影出一道美轮美奂又模糊不清的暗影。
二人拉扯挣扎了好一会儿,直到姜姒气喘吁吁,累到没了力气。
眼见着自己就要于今夜失身。
姜姒一把拉住裴时屿的胳膊,喘着气,“我帮你。”
自己作的孽,自食其果。
料想,裴时屿靠着一点点意识,拿起旁边的金钗,扬手就要划伤自己。
姜姒从桌子上急忙跳下来,一把夺过钗子,睨痛苦不堪的裴时屿一眼,“过了今夜,你就是本殿下的男宠。”
她伸手去触碰他,裴时屿猛地拉开俩人的距离,就像姜姒是什么瘟神般存在,眼底都布满警惕与杀气。
姜姒(认真思索一番):……那二百五作者也没说他写的文到底是个啥子类型的,难不成这小哑巴喜欢男的,所以才会反应大到自残。
姜姒再一抬头,对上裴时屿的眼神,仿佛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异样的怒火?
美人摆摆手,一把扯下自己绑在头发的发带,蒙在双眼上。
床榻边,她弯下腰,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伸出柔软无骨的手,红唇勾起,一张一合,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