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什么叫大招冷却,我射一次就够费劲了,还能给你射死几万人,就为给你捞个人出来?”
看着心碎的段承业,她毫不留情的阴阳怪气:“要不你干脆许愿我帮你把嫦娥从月亮上射下来得了。”
段承业信以为真:“可以吗?”
“........”
"滚!"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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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武将军射出的箭矢贯穿了右贤王的胸口,现在血止住了,却没有人敢把箭头拔出来。
就在一帐的军医束手无策时,右贤王的亲随喀日其当机立断:
“咱们先不回和林了,现在就开拔去乌尔格,我记得王庭有一株甘木,只有甘木才能救我们王上性命!”
当右贤王的中卫火速抵达乌尔格时,已经是两日之后了,此时右贤王阿斯尔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的将死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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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木,和林圣山的神赐之药,是传说中可以起死回生的圣物。这么多年,也就敕勒王庭里有一株甘木。
大可汗似乎对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不错,得知消息后,没怎么推辞便派人取了甘木给阿斯尔服用下去。
军医们给阿斯尔拔出了箭,又止住了再次翻涌出来的血,右贤王的生命神奇般的被挽救了回来。
牟乌纥升大可汗,大名郁久·乌鞮,是右贤王同父异母的哥哥。
看着曾经健壮如虎的弟弟紧闭双眼,面如金纸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刚即位不久的他便气打不出来....
*****
“那妖妇呢?”
被关在奴隶帐下的梵伊奈听到一声怒狮般的咆哮。
她抬起眼,便看到一健壮青年提着马刀一脸杀气的朝自己走来。她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被这人拽着头发,拖了出去。
“我弟弟遭此横祸,就是为了这女人?”
乌鞮问跟在一旁的喀日其,见后者点头后,提刀就要结果了梵伊奈。
“大可汗!不可啊!”喀日其连忙抱住了乌鞮举刀的右臂,苦苦哀求:“右贤王大人昏迷前特意嘱咐过的,要仔细看好这高庭公主!
“好好好!”乌鞮气的连连点头。
契俟奚勃都快打到家门口了,阿斯尔却像中了毒药一样,坚持对高庭发兵,三年不归和林,誓要拿下西域的白玫瑰!”
乌鞮冷笑:“取我的马鞭来!”
半个时辰后,梵伊奈伏在地上,被打的伤痕累累。
“我阿弟为了你这祸水,差点丧了性命!”乌鞮捏着马鞭,狠狠抽在她身上,可梵伊奈始终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
良久,乌鞮终于解气了,将鞭子朝旁边一扔,喀日其连忙接住收好。
“死了?”
乌鞮走上前去,用脚尖轻蔑的挑正梵伊奈的脸,结果被梵伊奈猛地攥住了他的脚踝。
乌鞮没有收回脚,冷眼看这亡国公主要玩什么把戏。
梵伊奈吃力地支起柔软的身子,她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的有几处破碎,隐隐能看见她白皙皮肤上触目惊心的血痕。
当梵伊奈仰起脸时,乌鞮才第一次看到了她的正脸。
不是楚楚可怜,也没有丝毫绝望恐惧。
美丽,坚韧,却又破碎,这是最先浮现在乌鞮脑海的词语。
她妩媚的眉眼直勾勾的看着乌鞮,因为身上痛楚,她丹唇微张,轻轻喘息,身上的女子幽香一阵阵的往乌鞮身上勾。
凌乱的碎发被冷汗微微打湿,配上脸上恰到好处的小伤口,梵伊奈美的惊心动魄,令所有人都心头一跳。
面对暴怒的乌鞮与死亡的威胁,她平静的棕眸既是最大的挑衅,又是最烈的春药,让血气方刚的乌鞮热血翻涌,忍不住想当场凌虐蹂躏她一番。
我想上她,上到这女人哭着求饶...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将乌鞮吓了一跳。
乌鞮感觉浑身燥热,心脏怦怦直跳。他甩了甩头,将乌七八糟的想法甩掉后,一脚将梵伊奈踢开,唾了一口:
“妖女!”
随后看也不看她,扭头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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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伊奈又被重新单独关到了囚车里,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她还没有睡,不止是因为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更因为她知道那人今夜多半会来。
设套,引诱,收网,绞杀,是猎人的手法,也是对付男人的手段。
梵伊奈从十三岁那年起,学的便是如何操弄人心,如何以色侍人将男人玩于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