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宋温宁的泪更加汹涌,她哭的说不出话,只能使劲摇头。
而李景宴似是长舒了一口气般,渐渐的松了手,缓缓的跪倒在雪地上,最终虚弱地靠在宋温宁怀里。
宋温宁握着他凉的吓人的手,似是怎么也捂不热。
泪眼朦胧间,看见他眼下一片青黑,整个人形销骨立,叫她的心像针扎一样的刺痛。
“别哭啊...”李景宴叹息似的,吃力的抬起手给她拭泪,微凉的指尖被泪水烫的有些哆嗦。
“怎样?夫人?夫当作磐石...”
李景宴望着晚空中宛若梨花辞树的夜雪,将两人的乌发一齐染上霜色,似是白头偕老一样!
他有气无力的声音里居然挑着懒洋洋的得意:
“为夫这块大石头...”
“没让夫人失望吧?”
[宁宴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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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n年后,李景宴为此事沾沾自喜的写了一首酸诗:
宴朝北望雪满颠,
随君纵马入京关。
宁卿欢颜海棠笑,
安得雪夜对榻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