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和她说了‘她无名无分留在三殿下身边,又没有个子嗣傍身,不如早做打算’结果她就是不肯给我和三殿下牵线!”
王怀听完也是失望至极,但依旧不死心,好言宽慰妹妹:
“没关系的眉儿,自古英雄好美人。这几日三皇子一直住在府上,妹妹又是国色天香,你多多留心去献献殷勤,定能成一段佳话的。”
王眉儿听罢,顿时喜笑颜开,嘴里念叨着要给三殿下做点小食送去,便张罗着婆子丫鬟去了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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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李景宴回去后,便见宋温宁坐在窗边愣愣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宁宁,在想什么,仔细着凉?”李景宴从后面抱住宋温宁,将头埋在她的雪颈处,才感到稍稍的安心:
“王怀可有过来打搅过你?”
“没有...倒是他妹妹刚走不久。”宋温宁十分伤神:
“她走后我便在想....那妹妹可曾读书,现又吃什么药?”
年纪轻轻脑子就不好,还是早早吃药的好。
李景宴见宋温宁气色蔫蔫,便问到:“怎么一回事?”
“殿下啊!都是那个王眉儿....”清儿忍不住,在一边倒豆子般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罢李景宴面色发黑,他挥挥手让屋内侍候的人都退下,又柔声去哄自家夫人:
“夫人何必和这种女子一般见识。你信不过她,还信不过我吗?我李景宴这辈子已经许了夫人一人,便不可能再许其他女子了。”
他握着宋温宁的微微发凉的手,贴在自己脸颊,墨色的双瞳似夜空深邃,流转着情意绵绵:
“昭武九年的元夕夜上,我对着洛水发愿起誓,一生别无所求,只求能与你长相厮守。”
李景宴握着宋温宁的手,轻柔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宁宁,余生且长,宴随宁安。”
宋温宁瞧着他那亮晶晶的眼睛,莞尔一笑,眸光似星,荡漾出一片晴朗的温柔。
“都说了为夫是磐石”李景宴又拉着宋温宁温热柔软的玉手,贴到自己胸口上,轻笑着讨好自家夫人:
“这块大石头上面已经刻了夫人的名字,便是夫人一个人的物件了,仍谁来抢都没用...”
宋温宁让他逗的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刚才和王眉儿置气的事情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李景宴细细地看着巧笑倩兮宋温宁,忽然弯腰,一手抱着她的背,一手穿过她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惊的她惊呼一声。
“夫君...”
“千错万错都是夫君的错,让外人议论我们府上子嗣之事,那更是夫君我不够努力!”李景宴将宋温宁抱到榻上,单手解开领扣,另一只手放下床帷,勾唇一笑,似四月桃花灼灼:
“几日不见,劳请夫人检阅一下,为夫够不够努力。”
.........
月明花暗笼轻雾,象牙筠簟碧纱笼。
晓烟半抹缠芍药,一泓秋水浸芙蓉。
(老规矩,再写就过不了审了)
...........
"李景宴,我记得这次来巴东,我们才九日未见..."已是夜幕低垂,宋温宁被李景宴抱在怀中,累的连胳膊都不想抬。
李景宴挑起她一缕青丝,在指间绕着,轻笑道:“夫人读书多,自然晓得‘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两人正在帐帷中缠绵私语之时,却听得外面清儿禀告声:
“三殿下,夫人。王姑娘来了,说是带了她亲自做了小食。”
两人相处时,最不喜有人打扰,宋温宁刚想开口,便听道李景宴吩咐道:
“正好饿了,心意领了小食也领了,但让她人先回去吧。”
“嗳”清儿应下。
李景宴起身,那一览无余的线条让宋温宁微微脸红。
他利索的披了件中衣,去门外取了食盒进来,将里面碟筷拿出摆放好,才拉着宋温宁下床。
“这粥倒是不错。”小食皆是巴东特色,鲜辣爽麻,可唯独那红枣花生莲子粥香糯甜牙,显得格外特殊。
宋温宁拿银匙小尝了一口,便矜持地停下擦擦了嘴。
任谁都能看出来,这粥是多余放上去的,在内涵自己‘枣生贵子’!
李景宴扫了一眼还有什么不懂,看着夫人噘嘴生气的娇憨模样,他闷笑一声,长臂一伸便将宋温宁面前的粥端起,仰头一饮而尽。
他搁下碗,擦嘴起身,又是将宋温宁打横抱起。
“你又要干嘛?”宋温宁瞪大了她清澈的双眼。
李景宴微微一笑,大言不惭:
“再接再厉,早生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