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咬牙切齿道:“不咬自己难道咬你?本公主倒是想咬死你!”
说完我肠子就悔青了,因为他勾唇一笑,就钳住我的下颚,径直吻上了我的嘴唇,舌尖轻舐我的唇瓣后,便长驱直入地吮吸。唇齿相抵间,他含糊不清的出声:“咬吧”
我用力合上牙关,却抵不过他手劲大的几乎要卸掉我的下巴,只能呜呜咽咽地崩溃摇头....
后来我觉得怎么都弄不死这狗东西,天天这样和奖励他有什么区别!
打也打不过,本公主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不如趁机跑吧!
李瑶光怕我闷,说他们柔然又不是中原,对女子没有那么多拘束,所以王帐方圆二十里内任我跑马活动,二十里以外则要他一同随行。
这条件都不跑,那简直辜负了李瑶光对我的信任。
但是和林地处柔然腹部,往哪个方向跑都是徒劳,我跑了不到两天就被他亲自带人抓回去。
被抓回去后,他就带我去观看他们的跑马刑。那天没有看住我的几个下人,被马群活生生踏成了肉泥。
他这是拿无辜的人命要挟我乖乖听话,我忍不住冷笑一声,李瑶光还真是一贯天真,对着被踩踏的黑红参半的人肉糜,我冲他说:
“咱们午膳吃酱盖白肉泥吧!”
他从我身后揽过我,一手环住我的腰,把头搁在我肩上,另一只手挑起我一缕青丝绕在手指上轻嗅,笑的温柔又宠溺:“都依公主。”